神之所以道成肉身是因為他作工的對象是被撒但敗壞的屬肉體的人,并不是撒但的靈,也不是任何一種不屬肉體的東西,正因為是人的肉體被敗壞了,所以他才將屬肉體的人作為他作工的對象,更因為人是被敗壞的對象,所以他無論作哪一步的拯救工作都是選用人作他唯一的作工對象。人是肉體凡胎,是屬血氣的,而神又是可以拯救人的唯一對象,這樣,神作工作就有必要成為與人有一樣屬性的肉身來作工作,以便達到更好的作工果效。正因為人是屬肉體的而且人并没有勝罪與擺脱肉體的能力,所以神作工作也就務必得成為肉身來作工。雖然神道成肉身的實質、身份與人的實質、身份大不相同,但是從他的外貌來看却是與人一樣的,他有正常人的外貌,有正常人性的生活,在人來看根本發現不了他與正常人不相同的地方,就這一正常的外貌、這一正常的人性就足可來作他在正常人性裏作的神性的工作。他的肉身有利于他在正常人性裏的工作,有利于他在人中間的工作,他的正常人性更有利于他在人中間的拯救工作,雖然他的正常人性在人中間掀起不少風波,但是這些風波并不影響他作工的正常果效。總之,他正常肉身的作工對人來説還是有極大益處的,儘管多數人都接受不了他的正常人性,但他的作工還是能達到果效的,而且這個果效是藉着正常人性達到的,這是不可疑惑的。他在肉身中作工使人所得到的東西遠遠超過人對他正常人性所存觀念的十倍、幾十倍,而這些觀念到最終都會被他作的工作淹没,工作達到的果效即人對他的認識遠遠超過對他的觀念的數量。他在肉身中的工作是不可想象的,也是不可估量的,因為他的肉身并不是與任何一個屬肉體的人一樣的肉身,外殻雖相同但實質并不一樣。因着他的肉身使人對神産生許許多多的觀念,但他的肉身也能讓人得着許許多多的認識,甚至他的肉身能征服任何一個與他有相似外殻的人,因他并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有人外殻的神,没有人能完全測透他,也没有一個人能完全了解他。看不見、摸不着的神是所有人都愛戴和歡迎的,神若僅是一個人看不着的靈,那人信神就太容易了,人可以隨便想象,任意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形像來充當神的形像,以便人自己心裏高興、痛快。這樣,人就可以毫不顧忌地做自己的「神」最喜歡、最願意讓他做的事,而且人都認為只有他自己才是對「神」最忠心、最虔誠的人,而别人則都是外邦狗,都是對神不忠心的人。可以説,在渺茫與道理中信神的人都是這樣追求,大同小异,并没有太大的區别,只不過各人想象中的神的形像各有不同罷了,但其實質則都是相同的。
人隨便信神都是無憂無慮,高興怎麽信就怎麽信,這是「人權自由」,没有人可以干涉的,因為人信的都是自己的神并不是别人的神,是人的私有財産,幾乎每個人都擁有這樣的私有財産。這財産雖然在人來看相當寶貝,但在神來看却是最低賤、最無價值的東西,因人的這一私有財産正是與神相對立的最明顯的東西。正因為神道成肉身作工,神就成了有形有像、人可以摸得着看得見的肉身,并不是無形無像的靈,而是一個人可以接觸、可以看得見的肉身,而人信的神大多數都是無形無像的但又是有自由形像的一個非肉身的神。這樣,道成肉身的神就成了大多數信神之人的仇敵,同樣,那些不能接受神道成肉身這一事實的人就成了神的對頭。人有觀念并不是因着人的思維,也不是因着人的悖逆,而是因着人的這一私有財産,多數人都因着這一財産而喪命,是人信的摸不着、看不見、事實上并不存在的渺茫的神斷送了人的性命,并不是道成肉身的神,更不是天上的神,而是人自己想象的「神」斷送了自己的性命。道成肉身的神之所以來在肉身完全是因着敗壞的人的需要,是人的需要并不是神的需要,這一切的代價與痛苦都是為了人類,并不是為了神自己的利益,在神没有得失與報酬之説,他得到的并不是他後來收穫的,而是他原來就該有的。他為人類作的一切、付出的一切代價并不是為了他能得到更多的報酬,他僅僅是為了人類。在肉身之中作工雖然有許多人難以想象的困難,但到最終肉身作工達到的果效還是遠遠超過靈直接作工的果效。肉身作工雖然存在相當多的難處,并不能有靈一樣偉大的身份,也不能像靈一樣有超凡的作為,更不能有靈一樣的權柄,但是就這一個不起眼的肉身的作工實質遠遠高于靈直接作工的實質,就這一肉身本身來説就是所有人的需要。對被拯救的人來説,靈的使用價值遠遠不及肉身的使用價值:靈的作工能普及全宇、波及山河湖泊,而肉身的作工能更有效地涉及與他接觸的每一個人,而且有形有像的肉身更能獲得人的了解與信任,更能加深人對神的認識,更能加深人對神的實際作為的印象;靈的作工神秘莫測,肉眼凡胎難以預測,更難以看得見,只能憑空想象,肉身作工正常實際而且有豐富的智慧,是肉眼凡胎的人可以親眼目睹的事實,人都可以親自領略神作工的智慧,大可不必展開豐富的想象,這是肉身中的神作工的準確性與實際的價值;靈只可以作一些人看不見又難以想象的事,例如靈的開啓、靈的感動、靈的引導,但對于有大腦思維的人來説,靈的這些作工并不能給人以明確的意思,只能給人一個感動或是大體相仿的意思,并不能用言語指示,而神在肉身的作工就與此大不相同了,肉身作工有準確的話語引導,有明確的心意,也有明確的要求目標,人不需摸索也不需想象更不需去猜測,這是肉身作工的明確性,與靈的作工大不相同;靈的作工只能適應一部分有限的範圍,并不能代替肉身的作工,就肉身作工對人要求的準確目標與人得到認識的實際價值就遠遠超過靈作工的準確性與實際的價值。對于敗壞的人來説,只有準確的説話、明確的追求目標、看得見摸得着的作工才是最有價值的作工,只有現實的作工、及時的引導才能適合人的口味,只有實際的作工才能將人從敗壞、墮落的性情中拯救出來,而這些只有道成肉身的神才能達到,只有道成肉身的神才能將人從敗壞、墮落的舊性中拯救出來。靈雖然是神的原有實質,但就這樣的工作只有藉着肉身才能作到,若是僅讓靈來單獨作工那就不能達到作工果效,這是明擺着的事實。儘管因着這一肉身大多數人都成了神的仇敵,但是當這一肉身將他的工作都結束之際,那些與他敵對的人不僅不再是他的仇敵,反而成了他的見證人,成了被他征服的見證人,成了與他相合、與他難分難捨的見證人。他會讓人知道肉身所作工作對人的重要性,人會知道這一肉身對人的生存意義的重要性,人也會知道肉身對人生命長進的實際價值,更會知道就這一肉身竟會成為人難以離開的生命活泉。神所道成的肉身雖然與他的身份、地位大不相同,與他的實際身價在人看似乎是格格不入,但就這一不帶有神原有形像、没有神原有身份的肉身就能作出神的靈并不能直接作到的工作,這就是神道成肉身的原有意義與價值了,而這意義與價值也正是人所不能領受與承認的。儘管人都對神的靈采用仰視的態度,對神的肉身采取俯視的態度,不管人如何看,如何認為,肉身的實際意義與實際價值遠遠超過了靈的實際意義與實際價值,當然這只是對于敗壞的人類而言的。對于每一個尋求真理渴慕神顯現的人來説,靈的作工只能給人以感動或默示,只能給人以奇妙莫測、難以想象的神奇感,給人以偉大、超凡、人皆仰慕但又是人皆非達到、皆非够得着的感覺。人與神的靈只能是遥遥相望,似乎相隔很遠很遠,而且永遠不能相同,似乎人與神有一種看不見的隔閡,事實上這只是靈給人的錯覺,這錯覺只是由于靈與人不是同類,靈與人永遠不能同在一個世界之中的緣故,也由于靈并不具備任何一點人所具備的東西,因而靈對人來説并不是人的需要,因為靈并不能直接作人最需要的工作。肉身的作工給人實際的追求目標,給人明確的話語,給人實際、正常的感覺,給人以卑微、平凡的感覺,人雖感覺害怕但在多數人來看還是相當好接觸的,人可看見他的面,可聽見他的音,勿須遥遥相望,這一肉身給人的感覺是相近的,并不是遥遠的,不是難測的,而是可以看得見、可以接觸得到的,因為這一肉身與人是在同一個世界中的。